苏云喜握着杯子的手一顿，抬眸不解的看着他，“变成落汤猴？”
程越摇头，“不对。”
“那我猜不到了。”
“变成六耳猕猴。”
“为什么？”苏云喜眨了眨眼睛，想不通两者之间的关系。
“因为他掉进的是贝（被）加尔（耳）湖啊。”
苏云喜刚好拿着水杯喝水，闻言一下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病房里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苏云喜拿着手帕把水擦干净，这才鼓着腮帮子瞪他，她确定以及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看她再喝水，故意讲笑话逗她玩。
“你这么说，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好了。”
“你说。”程越眼眸中的笑，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你家电视机坏了要怎么办？”
“找人修。”
“不对，应该找欧阳修。”
程越一怔，很快明白，忍不住笑出声，“如果欧阳修不好呢？”
“那就找王之换。”
“如果王之不给换呢？”
“找黄庭捡。”
“再然后呢？”
“黄庭捡不到你找你兄弟借一个吧。”苏云喜朝他吐了吐舌头，藏起眼中的坏笑。
“我哪个兄弟？”程越预感到她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