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零帮菲莉丝揉了揉脚，春天还穿着凉鞋，虽然嗯，有点脏。
“要不今天我们去洗澡吧。”
“嗯？”
“突然想泡泡澡了，而且我们的衣服也该换洗一下了吧。”
午零伸了个懒腰，“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冷了，不过之前我给你买了一件衣服对不对。”
菲莉丝：“.......那一件比我们两个全身身价都高的衣服，e我藏起来了。”
“为什么不穿呢？”
“贵啊，那种衣服，那种衣服起码也要在重要的场合才穿的吧，我们两个很穷的。”
要省钱的，如果穿了一次坏掉了怎么办，听说奢侈品都是很容易坏的，因为那些有钱人都从不用第二遍。
但是我们穷啊。
去洗澡，午零又搓了下，不得不说，老头的搓澡技术还是可以的。
“大爷你神州哪的人啊，这搓澡技术倍棒啊。”
“专业搓澡三十年，老家就算了，都在黄昏街定居了就不给我们老家丢人了。”
老大爷随意笑了下，“你和菲莉丝是朋友吧，她很少带人来第二次。”
“差不多吧，我们住在一起，每天都在一块。”
老头给午零背上打盐，“像，真像，四十年前我如你这般，什么都不懂的走进了黄昏街，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
“她是个小偷，而我是一个混黑社会的混子。”
午零：“我在听。”
见老大爷沉默了，午零开口说道。
老大爷摇了摇头，“往事如风，一吹就散，他偷了我的钱包，也偷走了我的心，后来啊，我和她相识相知相爱，就结了婚。”
“再后来，政府打黑除恶，帮派没了，我拿着属于我的钱就在本地开了个澡堂，三四十年的老手艺了。”
你和菲莉丝，跟我和我妻子很像。
那年她同样十四岁。
“你没有孩子吗？”
“有，他叫家辉，刚生下来没两岁就被我送回神州了，我不想他在这种地方长大，黄昏街你知道的，这里的孩子都是什么样，嗯，除了个别乖巧的之外。”
午零皱了一下眉头，“家辉，这个名字我似乎听过。”
老大爷拍了拍午零的背让他转一下身子。
“我儿子学习成绩很好，考上了大学，现在在逐火之蛾当公务员，每个月好几千欧元的工资，虽然少是少了点，但胜在稳定。”
午零瞳孔微缩。
阿斌：我和兄弟家辉来到黄昏街，腰子被噶了......
阿斌：我兄弟加入了反抗军正在购买武器.......
阿斌：我兄弟找了杀手刺杀一个叫i什么的博士。
午零就说哪里感觉不对劲，刺杀i不是逐火之蛾的内部矛盾吗？
阿斌骗了自己，或者说阿斌也被家辉骗了，但家辉买武器做什么。
逐火之蛾的矛盾已经闹到了这种程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