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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炸裂的音乐里缠绕着昏暗的灯光,男人看着被起哄的人群包围,仰头喝着一瓶酒的女人,问身边人,
“那女的谁?挺猛!”
“新来的,可猛,啥都干!要钱不要命!”
男人摸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看女人喝完一瓶,笑颜如花的指着跟前坐着和她打赌的男人,似乎是让他给钱,男人拿出手机,操作了一会,女人满意的看一眼手机,放下手里的酒瓶,
男人等在洗手间门口,他知道女人一定会来,那一瓶酒喝下去不得了,能消化才是扯淡。
果不其然,女人钻进洗手间,好一会才出来,明显脸色苍白了许多。
站在门口,打量女人,
浓密的黑色卷发,蜷曲松散的垂下来,白皙的脸上,是极美丽的五官,一双媚人的眼睛,疲倦的挂在雾眉下,是个大美人。
发现男人在看她,女人勾唇一笑,伏在他耳边,微微沙哑,缠绵的声音,
“一晚上,二十万。”
说完,挑逗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男人摸着还带着女人温度的耳朵,挑衅一笑,跟在女人身后,走上dj台,关掉音乐,拿过dj手中的话筒,冲着坐在卡座中的女人,他高傲不羁,不可一世的声音充满整个酒吧,
“你凭什么一晚上二十万!”
周围的人瞬间安静,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到女人,
气氛点燃,看热闹的人聚集起来,原本闹极了的场子鸦雀无声,他们都想看看这个夜场的大少爷和那个女人有了纠缠,
女人不紧不慢的站起来,冷冷的看一眼站在灯光下的男人,
“凭你能站在那里问我。”
“那你挣了几个二十万?”
女人不屑一笑,娇艳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迷人,
“与你何关。”
女人的态度傲慢极了,男人被挑衅,一种奇怪的胜负欲被激发,
“一万块,陪我喝酒一个小时。”
女人温柔一笑,晃了男人的眼,他愣住了,只见女人指着手机,
“马上付。”
喧闹的音乐声重新响起,女人走到男人的身边坐下,带起一股玫瑰香,
“你挺牛逼啊!”
男人塞给女人一杯酒,
“没您财大气粗。”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滑动的喉咙,线条优美的下颌角毫不害羞的彰显,
女人豪爽,男人也不拘束,
凌晨四点,人慢慢减少,女人看一眼手表,一个小时到了,她不想浪费一点时间,卡着时间站起来,
“时间到了,感谢四度少爷款待。”
男人赶忙抓住就要走的女人,
“明天来不来?”
女人扯开他的手,还是伏在他耳边,小声的说,
“看有没有二十万让我挣。”
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男人竖起大拇指,
“够拽。”
同样的时间,男人坐在卡座里,身边的人帮他盯着场子里的人,找昨晚的女人,却一无所获,
等不到女人,男人口吐芬芳,满口三字经,
“哪个出了二十万!”
身边的人知道是昨晚的女人惹了大少爷动肝火,气头上的人不好惹,都默不作声,
几个三大五粗,露出两条臂膀全是青黑的纹身,一眼看上去就像是黑社会的人,带着女人走进来,
男人认识那群人的头目,道上有名,干些灰色勾当,和一些人勾结,权势大得很。
但男人不管,他今晚就想那个女人陪他喝酒,
吊儿郎当的坐到头目身边,凤眸瞥一眼女人,笑道,
“张哥,这个人让给我呗。”
“四度,你姐不管你?”
头目冷冷的笑,冷峻的脸上只有一点表情,在热火的气氛里散着寒意,刀削斧劈般俊朗的五官,十分吸引人,却隐隐藏着杀气,一眼看过去并不觉得可怕,细看之后只觉得后背发凉,
男人知道眼前人是怎样的狠角色,所以他态度很好,
“我姐忙不忙,您不知道吗?”
男人是很好看的,雌雄莫辨的脸,眼波流转都是俊秀,可惜骨子里是个花花公子,骗人的心,从来不还,一张巧嘴,满天说着,
“您给一句话,美人那么多,您缺她吗?”
给女人抛一个媚眼,就要坐到她身边,却被头目拦住,
“美人多,溪言可就这一个。”
男人知道张成这麽说,肯定就没戏了,他虽然脸皮厚,但也知道硬钉子不能吃,抓起溪言的手,烙下一个吻,
“溪言,我是思渡,预定你的明天。”
张成扯出溪言的手,淡淡的说,
“半年之后。”
思渡瞪着眼,站起来走了,一小会,又折回来,冲着溪言竖起大拇指,
“三百六十万,你可以!”
张成拦过溪言,嗅着她身上的玫瑰香,眯着眼问道,
“什么三百六十万?”
溪言软软的靠在他胸膛前,转眼挑眉都带着慵懒的意味,
“开始说过了,一晚上二十万。”
张成微微一笑,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着脸看着自己,压低嗓子问道,
“那你给我加价到五百万。”
溪言笑着,轻吻一下他微凉地嘴唇,声音温柔,
“白天不算吗?”
张成放声笑起来,紧紧搂住溪言,在她额头重重一吻,看起来对溪言爱极了,满眼的宠溺,说起话来也是极尽的温柔,时间仿佛就冻结在在那一刻,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他们天经地义相拥在一起,似乎就这样已经独立于这个世界很久很久,
“和我回家吧。”
思渡以为接下来半年都不会见到溪言,结果不到一周,就在自家小区里看到溪言,
溪言穿着休闲,看起来舒适懒散,像午后晒过带着阳光气味的棉巾,柔软散漫,
她在狗狗公园,陪一只高加索在玩,十分巨大的高加索在她身边像个庞然大物,
狗狗打理的十分干净漂亮,那时张成的狗,很凶,在溪言这里不知怎的,意外的活泼粘人,
自己跑一会,马上又跑回溪言身边,要摸摸,甚至睡在草坪上,漏出柔软的肚子,让溪言摸它,
思渡发誓之前看到那只狗的时候,一直都是一副凶悍的表情,除了张成,见谁都呲牙裂嘴的,高傲的不行,如果不是它的主子是张成,他真的想把这个狗抓住打一顿,没见过那么贱的,
看见美女就变成现在这副讨乖的样子,真是见色不要脸!
“嗨,溪言。”
正在和狗狗玩的溪言抬起头,素着脸,没有了多余色彩,秋水似的眼,抬眸间都是温柔,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妖娆娇艳,阳光往脸上一打,直直照在人的心上,
再一次的,思渡被晃了神,
“四度?”
溪言站起来,没了摸摸的狗子瞬间垮下了脸,对着四度龇牙咧嘴,
“科科,不可以!”
溪言正色对着狗狗,庞大的狗狗马上软下来,委屈的到一旁自己玩,
“那玩意儿不是叫七科吗?”
思渡被科科这么乖的名字弄得莫名所以,那么庞大的巨兽,被叫科科这么没面子的昵称?
溪言莞尔一笑,
“七科拗口,叫科科它听话。”
思渡尝试叫科科,又被凶了以后,彻底放弃和这个狗打交道的念头,张家没有好招惹的,连狗都是。
思渡想和溪言说会话,又不知道要说什么,问她怎么在这里,明显就是张成带她的,总不能问她干嘛吧?难道要聊天气吗?
正在纠结着,七科忽然活蹦乱跳的冲着一个方向跑去,一辆布加迪慢悠悠的开过来,狗狗兴奋极了,一个劲儿的拱着溪言,把她向来车的方向推,
“我先走了。”
溪言带着兴奋狗狗等在狗狗公园门口,张成从车上下来,
亲昵的摸溪言的脸,又是一个吻,急的狗狗直往两人身上扑,张成这才逗狗狗,
看着两个人的互动,思渡只觉得稀奇了,张成哪有这么良家妇男的时候?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眼刀子都不知道干掉多少人了。
思渡就这么一直看着两个人牵着巨大的狗狗慢慢走回去,他满腹疑惑,
难道张成是真的想和溪言有结果?他没那么吧?何况他那个情况,说不定前一秒溪言在产房生孩子,下一秒就是单亲妈妈,要是论钱,他可是赵家的大少爷哎,谁能比他有钱啊?
这场关于溪言为什么不喜欢他的思考长达两个月,思渡总结出来,只是因为溪言认识他比张成晚,所以张成才会有可乘之机。
晚上,思渡的姐姐时隔两个月终于回家,他却高兴不起来,提心吊胆的咽着饭菜,姐姐浑身的气压不对,只怕他哪个呼吸不顺她的心,就是一场狂风暴雨,他可受不来。
好在姐姐并没有发脾气,吃了几口就回房间了。
第二天,刚醒来,就看见姐姐一脸凝重的坐在床边,那脸色黑的思渡干脆连气也不敢喘了。
“去英国,我请王室保护你,你安生呆半年。”
思渡来不及多问,就被塞上车,送到机场,飞机不是家里的私人飞机,但也是只给他一个人准备,
“东西那边都有,好好待着,不许惹事!”
电话里,扔下这一句警告,思渡便飞往大洋彼岸。
自始至终,他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他还想和溪言告个别,让她不要再和别人有半年的约定,他就可以给一年的钱。
好不容易挨过每天骑骑马,坐坐游艇的无聊日子,姐姐才接他回家,
一下飞机,姐姐就像经历生死劫难一般,将他紧紧抱住,看这情况,将他送出去,上上下下瞒得密不透风,不告诉他原由,这半年是躲难了,虽然他能猜到,但不知道能有什么劫难把赵家难住?
除了国家倒闭。
“姐,到底发生什么了?”
忍不住担心,思渡在车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