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愈看着乔杭一，心下已经了然。
这个男人单独约见他，并不是为了跟WINNER达成这次合作。
相反，他刚才的一番话，更是在表明，不管是不是G＆M剽窃了WINNER的标书，他都有意跟G＆M合作，因为付出的成本相对较低。
唐清久看着傅司愈在考虑的样子，不禁也跟着紧张起来。
还有——
她非常好奇，为什么G＆M的标书会做的跟WINNER一样？！
她相信傅司愈，相信他一定不会去剽窃别人的劳动成果，但是宋驰……她也并不觉得宋驰是这种不择手段之人。
事情的原委，她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乔杭一并没有沉默太久。
他看着傅司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随即开口：“傅总，不瞒你说，我从上级领导那里拿到的指示是，这次尽可能地跟WINNER达成合作，因为我们未来的楼，需要WINNER这个商标来建立客户的认知度，但这次招标的结果，怕是不能让傅总满意。”
傅司愈的脸色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丝毫转变。
他一派谈生意的模样，轻笑道：“不管乔总的上级是怎么指示，乔氏这么大的企业，会甘愿跟一个剽窃的其他公司成果的企业合作么？这不像是大公司的作风。”
乔杭一摊手：“你我都明白，商场的是非清白，原本就不是分的很清楚，再说，傅总说是G＆M剽窃，那么G＆M也许还会说是你们WINNER剽窃，我这话应该算是中肯？”
“所以，乔氏是已经确定要跟G＆M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