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花衬衣明显愣了下,他往后退几步,脸上有丝慌乱,“许嘉翊,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许嘉翊看到花衬衣手里的表,道:“上次还没学乖吗?把表给人还回去。”
刘刚才不想让到嘴边的肥肉跑了。
好几万块钱,够他们几个花一个月。
他和许嘉翊的宿怨已久,早就知道许嘉翊打架很厉害,上学期因为一次矛盾俩人单挑,自己差点被打成骨折,至今还有点后怕。但今天他们八大金刚的弟兄都在,刘刚底气十足,便道:“表是那个帅哥给我的,和你许嘉翊有什么关系?”
“给?我明明看到你们抢走的。”许嘉翊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还给他。”
花衬衣给同伴使了个眼色,晃了下手里的表,镶钻的表盘在路灯下折射出璀璨的光。
几人瞬间围住少年,花衬衣阴狠地说:“许嘉翊,今天可是你自找上门的,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把新仇旧怨一起了结。”
许嘉翊冷冷轻笑,丝毫没把这几个混混放在眼里。
他对贺峥说了句“躲远点”,刘刚他们突然先发制人,刹那间,一个凶悍的拳头直直挥向少年。
许嘉翊灵活闪开,捏住对方的胳膊,往下一拽。
那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其他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刘刚气急败坏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许嘉翊,往死里打!”
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许嘉翊孤军奋战,但打架的动作快准狠,一点都没落于下风。
身上偶尔也挨了几下,但他紧咬住嘴唇,对方的进攻似乎丝毫不起作用。
贺峥深沉地望着少年的身影。
不多久,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撞。
许嘉翊有些分神,他呸了口嘴巴里的血沫,喊说:“死面瘫,让你躲远点没听见么。”
死面瘫?是在叫自己?
贺峥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紫头发和纹身男不知从哪里抽出两根棒球棍,眼看就要朝少年的后脑勺砸去。
贺峥小声提醒:“喂,后面。”
许嘉翊疾转过身,棒球棍从耳背擦过,与空气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纹身男注意到出声的贺峥,举起棒球棍,上来就要揍贺峥。
“小心。”
许嘉翊拉住同桌冰冷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嘶——
好疼!
许嘉翊鼻子不小心撞到贺峥的胸膛。
他同桌明明看起来很单薄,为什么真实触感像块铁板一样结实硬朗。
纹身男不罢休,还准备发起第二轮攻击,这时,街道对面,众人听到第二同学的叫声。
“110来啦!”
八大金刚瞬间四散逃走。
刘刚给许嘉翊撂了几句不痛不痒的狠话。
许嘉翊掏了下耳朵,大声道:“你说什么,爸爸听不到?”
拳头打在棉花上,刘刚差点吐血。
许嘉翊得意轻笑,对刘刚挥了挥手:“再见,就不送儿子们了。”
终于恢复清净。
许嘉翊用手背擦掉唇角的血迹,想捡起地上的表。
刚才混战的时候,腰好像被人踢了一脚,弯腰时,许嘉翊倒吸一口凉气,却没表现更多的疼痛,他对贺峥说,“接着。”
昂贵的钻表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抛物线,贺峥用手接住,目不转睛,看着许嘉翊的脸。
许嘉翊被盯的头皮发毛,对贺峥凶凶地说:“看什么看。”
贺峥缓声道:“你流鼻血了。”
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涌出,有股腥甜的气味。
许嘉翊仰起头,郁闷地想,他打架时很少见红。今天不小心撞到同桌的胸,竟然还流鼻血了?
贺峥,铁做的?
许嘉翊的脖颈光滑白皙,因为仰着头,脖颈绷出一截紧致光洁的线条。
贺峥别开视线,把手表放进口袋里。
第二同学说网吧老板那里有药箱。
许嘉翊决定先去网吧缓缓。
他看了眼贺峥:“你也跟着吧,以防那几个傻逼又来找你麻烦。”
因为鼻子被捂住,许嘉翊说话时带了点幼稚感的鼻音。
贺峥没有拒绝,跟着许嘉翊进了网吧。
网吧的名字叫黑色龙卷风,用彩色串灯做成的招牌,在夜色不停闪烁,土气又新潮。
老板正在看怀旧的武侠剧,用余光瞄到许嘉翊流着鼻血,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从吧台下面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箱。
网吧大厅里循环播着老板最爱的片尾曲。
贺峥觉得有些吵,但没有折回的意思。
第二同学从冰柜里拿了一瓶冰镇过的矿泉水,回头想拿药箱时,发现药箱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学期人气最旺的校草手上。
许嘉翊用纱布堵住流血的鼻孔,捧起冰水贴在面颌中间。
然后翻出一瓶云南白药,拉起t恤下摆。
纤瘦的腰间有两块於红,不等贺峥看清,少年随便喷了点药,就放下衣摆。
贺峥打量着网吧四周的装潢。
许嘉翊:“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