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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球挤在人群中，悄悄地看着凌天绮。
凌天绮丝毫不动声色，站的笔直，跟所有人一样做一个安静如鸡的吃瓜群众。
轩辕神剑的队友们骂骂咧咧的走了，问情呸了一声拍手称快：“报应！”
“走了，我们还得继续拍照！”
胖球跟在凌天绮身后，看着她并不宽厚的背影，感觉很复杂——崇拜中夹杂着感激，敬畏里还带着亲近。
天爷，实在深不可测。
在后面的比赛当中，胖球成了凌天绮最忠实的小弟，不管凌天绮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甚至在比赛之后也一直唯凌天绮马首是瞻，连问情都啧啧称奇。问他为什么，胖球却从来不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拍完照已经是深夜了，凌天绮谢绝了李正峰一起吃宵夜的邀请，带着心有不甘的陆涯回了家。
“你这份合同我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相反，条件还很厚道。但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改主意同意直播呢？”
合同当中确定陆涯和比熊的分成是七三分，陆涯占七。
而凌天绮自己现在还拿着五五分的合约呢。
凌天绮对于陆涯为什么会转变态度十分好奇。
毕竟她苦口婆心的劝了好几次，威逼利诱了好几次，陆涯都不同意。
陆涯：“他答应给我提供美食。”
就这么简单？
“我也答应过你。”
“而且保证每天都不重样。”
用点心的话，我也可以吧……
“还有，他们会每天准时把饭菜给我送来，这样我就不用出去吃饭被人围观了。你知道被他们围着又不能砍死他们，真的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