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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涯：“当然是按照仙界的现实来写。”
凌天绮又问：“那你说，凡间的人能看出来吗？”
陆涯：“……”
不说话了。
凌天绮：“你也别管剧本怎么写的，就这么拍吧。反正凡人也不知道。”
陆涯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
凌天绮说得对，反正凡人也不知道。
凌天绮：“我们只要故事好看就行了。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应该可以帮忙：背景、道具和服装。”
陆涯把头一扭：“故事都是假的，这些东西反倒要像真的？”
凌天绮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当然呀。正是因为故事是假的，才要把细节做得更贴切才好。你难道不想让凡人开开眼吗？”
陆涯人不答，采一玄女却在旁边说：“就算陆上仙指点他们，他们也做不出来呀。仙界的一草一木都带有灵气，天宫的一砖一瓦都自带仙芒，我们穿的法衣都会无风自动，这能做的出来？”
语气中不由自主带了一丝倨傲。
凌天绮挑挑眉：“原本也不是要一模一样，如果说仿制个八九不离十的话，30年前凡人还做不到，现代人肯定可以做到了。”
采一玄女撇撇嘴，显然是不信的样子。陆涯突然说：“我是导演。”
凌天绮：“所以呢？”
陆涯：“导演只管拍戏，那些服装道具之类的你另请高明吧。不过我可以提示一下：你身边就有人可以请教，何必非要我出面呢？”
凌天绮闻弦歌而知雅意，看着采一玄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