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乾静静的聆听着方斌的讲述。
这些情况和冯白喜有着明显的区别，看起来也更加合情合理。
你帮我卖，我送你真龙血。
这本就是生意上的事情。
“对了。”
方斌道：“我偶尔还会给一些小门派送真龙血，他说是已经收过钱的。我寻思着，我都得了那么大的好处，还在乎这点小事情？”
方乾心底一动，“那你认识冯白喜吗？”
“冯白喜？”
方斌眉头紧皱，继而恍然大悟，“还真有，不过地方太远了，我就把东西包装好，专门雇了一个普通人给他送。说起来，好像也给他送了有四五次呢。”
闻言，方乾头皮发麻。
搞了半天，董笑和刘百家发现的那个普通人送真龙血，竟然是方斌雇的。
方斌则是满脸不解，“你怎么会认识我的客户？该不会你和我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吧？”
方乾没说话，催动意志力，双眼将方斌看了个透彻，平静道：“一会不要慌，有我在。”
方斌不解，“什么啊？”
就在这一刻，方乾出手如电，连拍方斌周身穴位，继而自身仙气冲入方斌体内。
方斌脸色瞬间涨红，牙齿紧咬。
方乾目光如炬，彷佛要把方斌每一根毛发都看穿。
方斌再也忍不住了，一张口喷出一道血箭，那上边有着会被人忽略的碎发。
方乾目光落在上边，直接催动了意志力，催动上边赋予的生发咒。可怕的一幕再度发生了，那些碎发疯狂吸收着地上的鲜血，瞬间化为一大团。方斌吓的一个激灵，“这是什么啊？怎么回事？”
“这就你是服用的真龙血中带的头发。”
方乾轻语道：“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第一时间赶回来了吧？”
咚……
方斌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还以为真的遇到了一个大好人，动动手就年入千万。可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简直让他无法接受！
“难道我送出去的那些真龙血……”
方斌脸色惨白，仰头看着方乾，“也是这样？”
方乾点头，“是。”
方斌直接瘫倒在地，眼神涣散。
他到底造了多大的孽？
“小弟，我是不是做错了事情？又要拖累你了？”
方斌喃喃开口，他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方乾道：“是也不是，有心算无心，就算是我，也可能会上当。”
方斌抱头蜷缩在一起，这个大男人痛苦至极。
他只是想将家族发扬光大，可怎么就那么难呢？
方乾蹲下，拍了拍方斌的肩膀，“别担心，就算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不是还有我吗？”
方斌哀嚎，“小弟，我怎么就那么难呢？我各种小心怎么就还是着了道呢？”
方乾安慰道：“这是有心算无心，而且真龙血谁不动心？我也动心啊。”
方斌仰天躺在那，神色又是痛苦，又是茫然。
方乾轻语道：“现在必须要知道这个人是谁，这才是我迫切想要知道的。”
方斌坐起，“对，找到他，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方乾道：“他在哪里，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