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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听白和清樊一听此音,立刻开门叫道:“上官公子,请留步!”
来者二十多岁,装束极佳,眉平眼坠,看起来郁郁寡欢,书生气十足,举止文雅,声音更教人听得舒服非常。
那人先是躬身作揖,“多有得罪。”
听白和清樊连忙回礼,“上官公子不必多礼。”
上官夜浅浅一笑,脸颊酒窝明显,为他成熟的气质中添上了一丝可爱。
“在下受庆苏所托,来为两位公子送礼。”
他说着便命门口的小厮将礼品一一呈上。
清樊的礼品是一个精致的银锁,显然是为孩童准备的,他爱不释手,“庆苏真是有心了,相信娘子也会很喜欢这个银锁的。”
听白的礼品是一些云翕的小食和助眠香薰,他珍爱地将香薰收好,把小食摊开,“知我者庆苏也。我正想念得这些小食发慌,他便托上官公子送来,当真是感激不尽。”
上官夜声音淳厚,语气柔和,“庆苏还有一封信教我交给各位。”
两人接过信件,摊开来看,神情时而欢喜,时而忧伤,还时不时抬头看看对面坐着的上官夜,轻声叹息。
信件读罢,听白道:“未知上官公子此番前来渥丹,可有要事要办?”
上官夜道:“上官文坊近日接到几单渥丹的生意,父亲特派我来洽谈。”
清樊道:“恭喜上官兄。上官文坊的笔墨纸砚不仅名震云翕,连京城的达官贵人也都趋之若鹜。”
“清樊兄过奖了。不过我确也料想此次若能在渥丹打开市场,也算是为上官家出了一份力。”
听白瞧着眼前人,不由得暗想,上官夜为人耿直,容貌端正,初次见来,被认为是“书呆子”也不为过。可深交下去,会发现他锦心绣口、分甘绝少,绝非纸上谈兵,而是深谙生意之道。所以他虽为上官家次子,却深得父亲喜爱,上官文坊的大小事宜表面上是由他兄长上官勤掌管,可实际上操作者却是上官夜。
只是有一事,他对他一直心有余悸,不能明言。
“上官公子淡泊名利、计出万全,定能将上官文坊发扬光大。”
上官夜笑着摇头,“听白公子太过抬举在下了。”
“上官文坊初次尝试渥丹市场,想必第一笔订单绝非普通,不知是哪位大官慧眼识珠?”
“此人乃是渥丹新崛起的画师,官从太尉秦大人。”
听白和清樊异口同声地道:“焦衡焦大人!”
上官夜见他二人如此激动,不禁好奇,“不错,正是焦大人。这位焦大人擅画人像,笔触细腻,笔风潇洒不羁,独树一帜。”
听白疑虑重重,“此事必有蹊跷!”
素荆苑,月明星稀,万里无云,烛光烁烁,琴声飒飒。
听白一曲弹罢,霍凌游拍手称赞。
他含笑谢过,却见霍凌游似有话要讲,却满脸踌躇,欲言又止。
“三公子是有事要与听白讲?”
霍凌游尴尬地一笑,“听白,我若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难道我在三公子心中竟是如此小心眼之人吗?”
“并非听白你小心眼,而是我哎。”他仿若下了很大的决心,朗声道,“听白,你是否在查什么事情。”
听白不虞,抬眼望望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眼睛,又随即释然道:“不错。”
霍凌游出乎意料,“你肯承认?”
“有何不肯承认的。”
“你不问问我如何知道你在调查事情?”
听白瞥了他一眼,不甚在意地道:“三公子神通广大,听白那点小心思如何能瞒得了三公子呢。”
霍凌游脸上一热,“我知道是我多心,但我心中惴惴,若你恼了我,我便发誓,以后不会干预你的私生活。”
听白故意逗他,“若我未恼了你,你便继续下去?”
霍凌游见他并未发怒,转而嘻嘻一笑,“那也不是,你未恼我,说明你并不讨厌我这样。”
听白辩不过他,只得道:“巧言令色,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