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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电梯停靠在六层,没有人下电梯。
曾董仔细打量这人,终于想起来了,他理了理自己的西装,笑道:“我还以为是那个小明星,原来是你家的小朋友,那我就放心了。我不送你了,叶小姐,再见。”
电梯在八层停靠,曾董目送着叶瓷被她家的小朋友带走,又笑了一声,喃喃自语道:“有意思。”
谢离抓着叶瓷的胳膊,脸色是冷的,低着头问:“在哪一间?”
叶瓷缓缓地又将房号报了一遍。
到了门口,谢离改成一手半抱住她,一手从她的手包里找房卡。
“滴”的一声响,房门被打开,暖色的灯光依次亮起。这是一间宽敞的套房,会客厅里的沙发上搁了几套衣服,一个大皮箱是敞开着的。
谢离将叶瓷扶到了卧室的大床上,让她躺下去。
他正要起身,却被叶瓷一手扯住了衣袖。
“谢离。”
她的眼中似有迷雾,那样目不转睛看着他。
谢离的喉结滚了滚。
她拽着他的袖子坐起来,风衣落在床上,露出里面性感的吊带裙。
她继续那样看他。
又叫了他一声后,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谢离整个人都绷紧了。
她攀上他的肩膀,闭上眼睛开始亲他的嘴唇。亲了几下,舌尖就探了进去,缠上了他的舌。
谢离忍耐了十几秒后,抱住她光裸的后背,用力回吻回去。
叶瓷口腔中都是酒味,烈酒的味道。
酒意通过口舌,蔓延到了全身,体温迅速在上升,似要灼伤自己,也灼伤对方。
他们直接相触的皮肤越来越多。
就在一切即将失控时,传来了“滴”的开门声,以及小齐着急的声音:“姐,你没事吧?”
叶瓷猛然将谢离推开,扬声道:“别进来!我没事!”
说完,她扯过一旁的被子裹住自己。
她的音色跟以往不一样。
小齐在距离卧室门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姐?”
叶瓷此时不敢看衣衫凌乱面无表情的的谢离,继续对门外说:“你先出去。”
小齐不仅身手佳,五官也很灵敏,他听出了卧室里异样的喘息。
他微微红了脸,转身快速退出去了。
套房里重新安静下来。
谢离坐在床尾,哑声问:“为什么要装?”
装什么?装醉酒?
那个曾董所谓的“血腥玫瑰”,叶瓷是认识的,由几种烈性酒调制而成,一杯就能将一个酒量不错的人喝倒。而且它属于后劲更足的那种,刚喝下去的反应并不明显,时间越长,醉意越浓。
它的名字并不叫做“血腥玫瑰”,而是“烈焰”。
明明很烈,入口味道却是舒缓的,不少女士都因此着过道。
叶瓷跟着艾文四处跑的那几年,被同事特别科普过这酒。
因此,她并没有真的全部喝下那一杯,弄了点障眼法,让曾董以为她喝完了。
甚至小齐的电话打不通,也是她有意的,她压根没真的给他电话,后面的信息才是发给他的。
“我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叶瓷故意将谢离的这个问题,仅止于电梯里。
谢离开始系衬衫扣子。
叶瓷偷偷看过去,然后看到了他下巴和喉结上自己的口红印。
她想起了刚才他被自己吻到喉结时忍耐的表情
她赶紧错开了视线。
“你不是在波士顿吗?为什么会来这里?”
两个城市一东一西,相聚几千公里。叶瓷来的时候,完全没想过两个人有可能遇上。
还是在跨年的这一天。
她去年春节跑去波士顿都没遇上。
谢离的声音平稳了些:“工作。”
“哦。”叶瓷干巴巴应了声。
谢离把衬衫扣好后,却没有站起来,而是继续沉默地坐在床尾。
两人的眼睛都没有看向对方,淡淡的尴尬弥漫在空气中。
叶瓷在被子中试图把褪下一半的裙子拉上,谢离忽然看过来,说:“我们只是分开,并没有分手。”
语气平铺直叙,而非疑问。
她停下了被子里的动作,回望过去,眼里有笑:“你阅读理解这么优秀的么。”
谢离又移开了视线,“嗯”了一声。
叶瓷看了他几分钟,心跳重新不受控,她用手指捏了捏被单,头脑发热地开口:“那,继续吗?”
他呼吸一重,蓦地看回来,眼底是隐忍的暗色。深吸了一口气后,他说:“叶瓷,你别总撩拨我。”
叶瓷在说出那句邀请的话后,内心就忽然变得非常确定了。她直视他,眼角微微上挑,带了点勾人的味道:“如果没有分手,我现在想睡我的男朋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