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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藤牌,指藤制的盾牌。古代作战时用以遮挡敌方兵刃矢石等的护身防器。圆形,中心突向外,内有上下两藤环,可容手臂挽入,并有横木,便于执持。
藤牌比铁质的盾牌要轻便,使用者在一手执盾的同时,还可以一手执刀。
随着后世马蹬马鞍的出现,骑兵战法不断完善,骑兵成为战场主要兵种之后,盾牌的作用越来越鸡肋,逐渐被时代所淘汰,但是藤牌直到明清都还有使用,比如大名鼎鼎的抗倭名将戚继光发明的“鸳鸯阵”中,就有藤牌手一职。
至于民间有八极拳脱胎于刀盾战技的说法,这个没有文献资料佐证,不予采信。只能说八极拳朴实无华且发力迅猛的风格以及“挨、帮、挤、靠、崩、撼”的特点,与刀盾兵确实有些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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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身前这个一身肉装的乌龟壳,秦阳刚刚复制来一堆功法,准备大显身手的期待直接就成了泡影。任凭他怎么“回忆”,都想不到有什么和盾牌打斗的影视场面可以用,总不能直接上去用蛮力打穿吧?那样高调不高调的先不说,就是藤牌上那些嵌着的铁刺也不是摆设啊。
好嘛,上一个全输出,这一个全防御,秦阳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像被人特意安排了一样。
在试探了一轮进攻后,秦阳不仅没能击溃对手的防御,还差点被对手举盾格挡遮蔽视线时,趁机阴险的一个“盾底藏刀”给开了肚,毕竟再强的防御他也是肉身,不是钢铁侠。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酉时二刻,好在西北地区日落较晚,还不到需要点火把照明的时候。
几轮进攻下来不仅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秦阳体力反而被消耗了不少。那个藤牌就是秦阳目前最大的阻碍,不管他从什么方向进攻,那面深褐色的藤牌总是能封堵住他的攻击角度,让他无功而返。
有点棘手。秦阳暗暗思忖,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破局,现在“集中”还有两次可以使用、“催眠”一次,“模仿”的话因为没有回忆到对付盾牌的相关片段,暂时处于无用状态。
要不用“催眠”让对手防守错误方向?可以是可以,但那种失误太明显,没人的时候可以,现在周围眼睛太多了,反而会被当成故意放水,胜之不武。
就在秦阳苦苦思忖该怎么打的时候,他的对手——司隶军近卫曲甲字屯屯长蒋兴,其实比他更加苦恼。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啊,蒋兴暗骂道,他手中的藤牌已经在防守秦阳几次进攻的碰撞中,生出了条条裂纹,而他执盾的手臂也已经酸疼得快要拿不动藤牌了。只要秦阳再用像刚才一样的力道攻击个两、三次,他的藤牌绝对会碎裂的。
不过对面这家伙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停下了,也好,反正我的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军侯吧。
心里这么想着,蒋兴往点将台方向看了一眼,做了一个隐蔽的手势,台上的夏侯和点了点头,叫过副官:
“让陈俭上吧,蒋兴坚持不住了,告诉陈俭,下手狠一点。”
“唯。”
得到自家上峰回应的蒋兴,长吁一口气,在秦阳不解的目光中缓缓站直身体,将手中的刀、盾往两侧一弃,冲着秦阳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身离开了比试场。
什么情况?认输了?我赢了?
秦阳带着满肚子疑惑,走到蒋兴最后弃盾的地方,俯下身一看。恍然大悟,不禁万分懊悔:
我怎么忘了装备有耐久的啊,这藤牌都红了,我只要再给它一脚,不直接就碎了嘛,我还想那么多。看来有时候想得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算了算了,反正不管怎么说,还剩最后一场了,天色马上要黑了,这回我得速战速决。
秦阳还在想着下一场用什么打法,不料四周突然一阵喧哗。
“是陈军侯!”
“格老子的,他们连军侯都上场了?”
秦阳转头,只见一位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狞笑着走了过来,站到了秦阳的对面。
点将台上。
司马懿捋着颌下的长须,略皱眉头看向夏侯和道:
“义权,你帐下亲卫陈俭,乃故征西将军麾下,勇力无双,就连老夫也知其名,让他上场,未免有些欺人了吧?”
“回大将军,此子连胜三场,气势正盛,标下安排陈俭压轴,本意是以磨炼心性为主,给其一个震慑,以免志得意满、妄自尊大。”夏侯和回禀道。
“喔,义权思虑周到,确实要给年轻人一些挫折,不然还以为我军中无人。不过,需点到即止,切莫伤了此子。”司马懿点头,接受了夏侯和的说辞。
“大将军放心,标下已经吩咐陈俭,他有分寸的。”夏侯和嘴角扯起了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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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点研究所,地下一层,调查组本部。
商力以葛大爷躺的姿势摊在会议室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
海浪、沙滩、比基尼,随着一通紧急召回令,全都成了梦幻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