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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公孙瓒美姿颜,身材高大,穿着白色战袍,正襟危坐;桃园三兄弟侍立在旁。
任易三人端坐在下位。
“将军年少有为,”公孙瓒道,“未来不可限量啊。”
“太守太抬举易了,”任易道,“公孙太守败黄巾,破张举,镇守北疆,乃易之楷模也。”
“哈哈哈哈哈,”公孙瓒笑道,“子坚也太谦虚了,咱武人不兴这个。”
“我像你这般年纪,还只是个小吏,子坚已然牧守一方了。”
“说来惭愧,”任易道,“易有今日,乃故丁刺史栽培。”
“易与丁刺史,恩若父子,易宁不要这州牧,只愿丁刺史回来。”
“子坚节哀,”公孙瓒道,“人死不能复生。”
“我与丁建阳,年纪相若,就托大称你声贤侄。”
“如此,侄儿就高攀了。”任易道。
“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公孙瓒道,“十常侍之乱,归根到底是世家门阀之乱。”
“我虽是边地贵族,然母出身卑贱,至加冠,只得为吏;而袁阀的起点就是县令。”
“袁阀有吞并天下的狼子野心,”任易道,“诛杀十常侍,羽林卫即可。”
“召外兵进京这样的取祸之策,必是袁阀手笔。”
“子坚与我所见略同,”公孙瓒道,“我等武人,守卫好自己的子民,也算对得住良心了。”
“叔父,”任易道,“不如我们做个君子协议,何如?”
“哦?”公孙瓒道,“子坚但讲无妨。”
“汝南,冀州,乃袁阀的本阵,”任易道,“冀州韩文节,乃袁氏故吏,袁氏须臾可得冀州。”
“袁氏得冀州,为了统一北方,必然会把矛头对准我幽并二州。”
“叔父,我们的关系,就是唇亡齿寒啊。”
“子坚怕是还有弦外之音吧。”公孙瓒道。
任易呵呵一笑,端起桌子上的酒碗一饮而尽。
“说起来,”任易道,“董卓虽为千夫所指,然董卓也算武人,和那些门阀尿不到一个壶里。”
“董卓的作为,”公孙瓒道,“是一步很冒险的棋。”
“董卓想要以小博大,蛇吞象,看来董卓没有一副好的牙口。”
“诸侯人心不齐啊,”任易道,“诸侯军必然虎头蛇尾,到头来,苦的还是百姓啊。”
“将军,”刘备道,“汉室衰颓,备如何才能匡扶汉室?”
“这位将军,”任易道,“你以为,万民和汉室孰轻孰重?”
“只要能救万民于水火,汉室兴隆还是灭亡,易以为就不重要了。”
“事实上,何进接受了袁阀召外兵进京,汉室,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备乃中山靖王之后…”刘备说了一半,就被任易打断了。
“你想复兴汉室,是你的事,”任易道,“我对复兴汉室不感兴趣。”
“我麾下精兵数万,再造乾坤之后,凭什么让无寸功的所谓的汉室皇帝摘了桃子?”
“阁下有什么志向,这与我无关,我只做认为自己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