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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四人每天的生活还是吃饭,练武,打麻将或者打牌,两个月后。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四人一如既往的练武,此起彼伏的口号声从山下四面八方传来,传至山上余音未散,听其气势足足有上万人在喊口号。
这一日,是公元184年3月5日。
“好吵啊,”任易道,“还能不能安安静静的让人家练武了。”
“主公,”冯婉贞道,“看来你武功还没练到家啊,真正的武者不会因为这点小吵闹就乱了心境。”
“反正听到他们在那瞎叫唤,耳朵不舒服,”任易道,“婉贞,来,陪我喂喂招。”
“主公这次要不要试一试全力一击?”冯婉贞道。
“试试看吧。”任易道。
“主公你可想好了?”冯婉贞道。
“来吧。”任易道。
“那好。”冯婉贞话音刚落,身上的气质陡然变了。
双眼虎视眈眈,就像猛兽即将进攻前的蓄势,散发出的威压使附近的温度降至冰点。
“主公,”冯婉贞暴喝一声,“当心了!”
“冯姐姐,手下留情啊!”李秀宁和花木兰也看出冯婉贞认真了,连忙出声提醒,生怕事情大条了。
冯婉贞手中的板面大刀普通山岳般直盖而下,压的任易几乎动弹不得。
“开!”任易双膝下蹲,腰腿猛然发力,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本能的长枪向上一拦。
乒的一声。
板面大刀狠狠地剁在了枪杆上,一阵巨力钻入任易体内。
“唔。”任易被震的闷哼一声,后退了六七步,稳住了身形,长枪也没有脱手而飞。
“冯姐姐,主公没事吧?”其他二女道。
“呵呸。”任易在地上吐了口口水,口水里没有血丝。
“我没事,”任易道,“就是现在全身不太受使唤。”
“主公没有受内伤,”冯婉贞道,“只不过主公下午不能训练了。”
“主公这次算是勉强接住我一合了,不知主公感觉如何。”
“若为三军之主,”任易道,“如先锋般草率冲阵,早晚命陨而使三军覆没。”
“主公,”冯婉贞道,“我尚未领悟暗劲,我的实力在暗劲高手面前,如垂髫比之加冠。”
“故而主公唯有能接下我二十招,方有在暗劲高手马前逃生的机会。”
“主公并不能保证两军阵前不会遇到暗劲高手强行冲阵。”
“暗劲高手只要找到一丝纰漏的地方,就能突阵,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如果运气欠佳,遇到大发神威的暗劲高手突阵,就是我也不能避免性命之忧。”
“而且我为什么说主公这次是勉强接下了我这一合。”
“两军对垒,我若为敌将,必然不会告诉主公我要怎么出招。”
“我这一刀若为偷袭或者变式,主公几乎毫无悬念的会被我一刀斩首。”
“最重要的是,两军阵前,敌将不会只砍你一刀,砍不死就放你跑路。”
“那婉贞,”任易道,“以我现在的武艺,在三军之中大概是什么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