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明此时一贯带着温文儒雅笑容的脸庞有些失态，有些不敢相信地又重复地问了一句。
手下不敢和他对视，有些战战兢兢地回答，“那边那个场子，昨天晚上被人给一锅端了，现在人都进了局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前些日子为了给汉方之谜使绊子，他利用了这个场子，让汉方之谜的员工对他们产品做了点动作。
这才没过多久，场子就出事了。
事情能有这么巧？
张承明眸色微沉，面色缓缓恢复了冷静，“查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
手下连忙回道：“那群闹事的人看样子不像是警察，听说他们进来就直接动手了，毫无顾忌，警察不会这么行事，看他们的样子，倒是有点像寻仇。”
既然是寻仇，那也就只能是林芳华那边的人了。
张承明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沉默不语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吓人。
后边的孙菲菲和周复建互相对视一眼，识趣地没敢说话。
张承明脑海里浮现出林芳华波澜不惊的脸庞，唇中溢出一声轻笑，眼里一片阴霾。
他倒是没想到，小小一个汉方之谜竟然还藏龙卧虎，连他爸在燕京安插的人都给查到了，好在这些人藏得深，抓到的也只是个小喽啰罢了。
不过能查到这里，那个林芳华已经算是有些本事了。
看来他是小巧了这个女人，果然能跟张泽成合作，反而拒绝他的人，还真不是一般人。
“这个林芳华，还真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