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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中兴十七年,八月,太子登基,大赦天下。
死牢里,二皇子江连景颓废的坐在地上,在他身上看不到丝毫生气,犹如行尸走肉。
“皇上驾到——”
通报的声音响彻在死牢里;
江连祈走到江连景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江连景极为嘲讽的笑了一声道:“太子如今是来看臣弟笑话的?”又动了动嘴,说道:“哦不,是陛下。”
江连祈看着他这副模样,冷冷的说道:“连景,你以为父皇不知道你勾结官员侵占百姓良田吗?”
江连景脸上的面容一僵。
江连祈坐在小福子搬过来的红木凳上,接着逼问道:“还是弟弟以为,哥哥不知道这刺客来历?”
“你当我这大哥是如何做了这么久的太子?收拾了你多少烂摊子?父皇母后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江连景,这天下的百姓能吗?”
江连祈将百姓这两个字咬的极重。
江连景嘲笑道:“陛下现在何必落井下石呢?陛下又为什么总是要装好人呢?”
江连祈狠狠的看着江连景,恨不得在他身上看出个洞来。
最终,江连祈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丢进了牢笼里,满眼倦色,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连景,可记得你小时贪玩,将母后种的花全都踩烂了?”
江连景捏着那包东西,默不作声。
“你同母后说是我做的,可是你不知,父皇母后自小便知道朕花粉过敏。母后罚我跪祠堂,父皇偷偷差人给我垫软垫。”
没有一个人袒护我,江连祈没有说出口。是的,他嫉妒江连景。
江连祈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自小父皇母后就宠着你,朕心里虽委屈,可对你也是百般呵护,凡事不愿与你相争。如今,可是朕当哥哥的做错了?”
江连祈说罢,便起身离去,小福又低声吩咐了死牢里的侍卫好好照顾江连景,便匆匆跟着陛下离去。
死牢里静寂,在轻的话语也没逃过江连景的耳朵,他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他小心翼翼用他脏兮兮的手指剥开牛皮纸,里面馅饼的香味争先恐后的钻进他的鼻腔,变成了一串串泪水涌出眼眶。
江连景大口咬着萧皇后亲手做的馅饼,抬起袖口狠狠的抹一把脸。
母后啊,儿子知错了。
晚间,死牢传来消息,二皇子毒发身亡。待江连祈反应过来时,萧皇后一条白凌也随德元帝仙去。
叶长安被小福请到宣政殿时,便看见江连祈只身一人盘腿坐在宣政殿侧门的门口,望着门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出着神。
犹如丧家犬,叶长安心想;
小福子退了众人,叶长安轻轻走到他身侧,也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
叶长安也不开口,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酒当真是辛辣,从喉咙一直烧到胃。
俩人谁也不言语,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小雨被风吹进殿内,斑斑点点落在江连祈的面颊上。
叶长安看向江连祈,鬼使神差的捏着江连祈的脸,用袖口将他脸上的雨珠擦拭干净,又大胆的直视着他的眼睛。
双手还不安分的摸上他的眉眼,这眉毛生的真是浓密,眼睛也是极美,一路向下摸上他高挺的鼻梁,有些微凉的唇瓣。
叶长安心想,喝醉了真好,江连祈生的这样好看,早就想摸他了。
江连祈声音低沉沙哑,唤了一声:“长安。”
叶长安脸颊绯红,眼睛有些迷离的看着他,低低笑了一声,应道:“殿下。”
江连祈呼吸急促,掐着她的腰,将她顶在门板上,欺身而上。
俩人的唇瓣纠缠在一起,叶长安有些喘不过气,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江连祈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进殿内的榻上,叶长安因着烈酒又长时间喘不过气,哇的一声,吐在了龙床上。
江连祈:“……”
翌日,叶长安头疼欲裂的醒了过来。
睁开眼,是明黄色的帐子,现下一惊,衣衫不是昨日的!这是哪儿?是皇上的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