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男人搅动咖啡的手，都是一顿。
看向李贤，眼底有说不出的复杂。
两人的眼底是鲜明的反差，李贤太冷静了，冷静的没有丝毫温度，而林燕西……！
眼底的情愫，依旧那样浓。
深吸一口气，只听他说道：“当年的事儿，我很抱歉。”
那时候，他是最应该保护她的人，然而最终，却是让她在自己的身边，被人逼到那个份上。
原本以为在说起当年，李贤眼底多少会有一些动容。
可错了。
她的眼底依旧毫无波澜。
服务生将白开水送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小姐，您要的白开水。”
“谢谢。”
“不客气！”
服务生再次走了。
李贤端起面前的白开水喝了一口，语气毫无波动的说道：“那些已经毫无意义！”
林燕西：“……”
闻言，心头一寒。
毫无意义？她是在说什么？还是在说当年的一切都已经毫无意义？
“贤儿……”
“还有别的事儿吗？你还有五分钟。”
林燕西：“……”
看着李贤，就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好似眼前的女人他从来不曾认识过。
她，不是当年的李贤。
当年的李贤真的死了。
如今的她，是一个连过去也都没有的人，那些东西已经被她彻底的丢下……。
“那什么对你来说是有意义的？”
“和你无关。”
“你是我的妻子！”这句话，林燕西几乎是吼出来的。
咖啡厅的人，悉数看向他。
而两人之间气氛冰冷的厉害，对于他的愤怒，反观李贤依旧是平静的没有丝毫波动的人。
她端起面前的白开水再次喝了一口。
“嘭！”放下杯子的时候，力道有些重，也间接的出卖了她心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