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云看着那大敞四开的房门,听着这暧昧的声音,轻咳一声,说:“咳……那个你们……”
妖王玉岚一听,直接说道:“小殿下,进来吧!”
幻云一听就进去了,立刻嘴角抽搐,满脸黑线,随后暴怒道:“你们怎么回事?洗个脚而已,弄那动静做什么?”
东方夜津赶紧收脚,却被妖王玉岚扯住,当着幻云的面就舔。对东方夜津命令道:“别动!”然后看着幻云说:“有什么事,小殿下请说。”
东方夜津被妖王玉岚撩的脸红,情不自禁的发出易碎的呻吟,然后惊恐的捂住嘴巴。
幻云已经不能直视妖王玉岚了,他那高冷的形象瞬间荡然无存,剩下的就只有他这跪舔的模样了。
幻云尴尬的轻咳一声,背过身去说:“我们要回天了,到时让泽馗护着东方夜津飞升,你去天宫接人。”
妖王玉岚这才放开东方夜津,从地上起来,走到幻云身前,一伸手说:“口说无凭,给本王承诺令!”
幻云立刻给了妖王玉岚一道承诺令,然后逃了出去,心想:这妖王玉岚太熊了,真是无时无刻都不放过东方夜津!再继续待下去,就要被他带坏了!
幻云看着画廊里闻琴起舞的凉薄,不由微微一笑。心想:还是这主仆俩好,虽然彼此深爱,却也从不踏雷池一步。做的事都是为了彼此好,讨彼此的欢心。只可惜他们如今已中年,寿命也快尽了。
薄幸看到幻云就停了琴声,起身给幻云行礼,恭敬道:“云公子!”
凉薄正跳的起兴,薄幸琴音一止,凉薄心中一愣,险些摔倒。赶紧停下站稳,看到幻云后,也行了一礼,道:“云公子!”
幻云微微一笑,说:“我只是来看看你们,顺便和你们道个别。”
薄幸看着幻云,心中一惊,立刻说:“云公子要去那里?”
幻云看着薄幸的古琴,走过去坐下,抬手抚琴,说:“回我该回的地方去,今日我抚琴,你们共舞一曲吧!”
凉薄立刻笑着说:“哥哥笨的很,他只会跳一个,那就是简单的《风雨调》。还是我跳与你看吧,云公子随意弹就好,凉薄都能跟上。”
幻云点头,说:“也好!”
幻云素手拨弦,七根琴弦在修长如玉的手下,竟似有生命了一般。缓缓流出美妙的音符,时而似流水,时而又似急流。时而激昂,时而柔和,交融在一起。在别人手里,好似一对敌人,而在他手里,更似一对鸾凤,彼此应鸣交欢。
幻云一曲终,凉薄一舞止,薄幸看着四周飞落和鸣的百鸟,激动的说:“公子好琴艺啊!此曲叫什么?在下从未听过,是公子临时所作之曲子,还是……”
幻云闻言轻笑,看着四周的百鸟说:“这是临时作来,送给你们的曲子,叫《故恋情深》,喜欢吗?”
薄幸立刻一喜,急忙拿了纸笔出来,迫切的说:“你再弹一边,我抄下来。刚才听的太入神,没有记录!”
凉薄不由摇头,戳了薄幸一指头,嗔道:“呆子!我记住了,一会我抄录给你。傻样!”
薄幸立刻尴尬起来,满脸羞红,小声说:“我就这点爱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幻云倒是有些羡慕薄幸他们了,在这里有东方家护着,日子过得舒坦。生活中两人彼此谦让,又情投意合,颇有点采菊东篱的意味了。
“行了,我还有事!”
幻云说着就起身走出了画坊,去了凤玉雪兮哪里,和这小侄子也道了个别。交代了他几句,免得他被人杀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幻云走在街上,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就发现了不远处的酸枣。立刻又有了坏点子,买了几包地道的东方郡自产酸枣。一想到东方穹苍吃到吐的模样,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等东方青竹和江子清回来,幻云就跟他们要回了神界的战衣和宝物。然后和他们说了一下战略部署,如何应对他们走后的动荡。
东方青竹回来后,就去了修炼秘地,陪着泽馗,和他说了好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