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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倒霉的事情总是接二连三地,让岛琦春总是感叹,这就叫做祸不单行。
首当其冲的就是数学两节连堂的催眠课程。辻村的数学老师是典型的认真怪物,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不管成绩是好是坏,一直保持众生平等的信念在国中部的教室队列里显得雷厉风行。
岛琦,坐在最后排的靠中间位置,正在与睡意坐着最后的斗争,然而实际上睡意就像那如山一般高的海浪盖过了岛琦的瘦小身形。
完全没有抗争的欲望啊,真是懈怠呢。
岛琦自我评价到。
“岛琦小姐。”
亲爱的数学老师那不怒自威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岛琦从半梦半醒之间惊醒,同时也预料到自己悲惨的下场。
“站到教室的后面去,或许你需要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几个稀稀拉拉的笑声从坐着的学生里面发出。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岛琦本人在学校里的人员并不怎么好。
可以的话,岛琦表示自己甚至想站到教室外面去。
随着放学铃声打响,这痛苦的一天总算过去了一半。
原本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一如既往嘈杂的校门口今天却以一个中心聚集了一些人,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得讨论些什么。
岛琦挎着背包,内心怀着不安的预感走上前去。
“太宰君和岛琦同学是什么关系呢?”
三五个女学生用好奇的语气问道。
哈?
剥开外围的人群,少女摩肩擦踵地挤进人群里,在人与人的夹缝中生存,总算是看到了正中心的样子。
“这个啊我们彼此约定好要保密直到成年呢。”
人群的中心,众人的焦点,站立在那里的正是太宰治。他身上套着一成不变的那套黑色西装,也不知道大太阳高挂在天空穿的那么严实到底热不热。
然而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在说什么垃圾话?
岛琦现在有两个选择,直接走人,让太宰一个人在这里唱这场独角戏。或者与太宰相认,再和大家解释自己跟这个奇怪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少女觉得自己倒了血霉,斟酌片刻后,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第一条。
“啊,是岛琦君来了,小春~”
太宰笑的像是一个开朗的高中生,从人群中踮起脚尖来对着少女挥手。
岛琦感觉胃部在翻腾,气的一口气接不上来,只能又咽下了这口气。
人群自动分开,岛琦看着太宰径直向自己走来。校门外,同学的目光都不出意外地在太宰和岛琦两个人身上停留,心里估计已经对这两个人关系的揣测可以写一篇800字小作文了。
她该往哪里逃?
“你”
话头被噎住,岛琦面对丝毫不尴尬的太宰,只能发自内心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忍受着周围灼热的目光,岛琦突然奋起,一把抓住太宰的手腕,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往学校的反方向奔去。
过往的人们迅速掠过,岛琦一直拉住太宰跑进到一个小巷子的拐角处。
因为剧烈的运动,岛琦感到上气不接下气,反观太宰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我只会给你一分钟时间说你是来干什么的。”
“好冷淡啊岛琦君,一直用那么带有敌意的眼神看着我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感到悲伤吧。”
太宰说着,手转旋从外套搭兜里拿出两张纸票。
“当当!是电影票哦,织田作昨天抽奖拿到的。他说因为还是只有两张票而且是恐怖主题的电影不适合给孩子们看就把票转送给我了。”
听闻,岛琦拧着眉头,随即抽出两张票的其中一张端详着。
“慢着,我认为需要打个电话确定一下,你的信誉在我这里几乎为零呢。”
太宰的表情一脸和善,或者说是带有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这让岛琦感到万分不适。
岛琦摁住了通讯册里唯二两个保存电话号码的其中一个。不到半晌,对面就传来回响。
“喂,请问是织田先生吗?有一件事想向你确认一下。现在方便吗?”
电话对面很快传来回答。
“啊岛琦小姐,嗯是的,现在也没有什么急事。”
画面转向电话的另一边,织田坐在孩子堆里,左手旁放着一个布玩偶,右手一本摊开的故事书,两手都被占满的织田只得用膀臂和左脸侧夹住手机跟岛琦通电话。
“啊是这样的,太宰他说说是你昨天给了他两张电影票,这是真的事情吗。”
织田隐约在对方的遣词造句之间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啊是有这么件事,对不起,这对你造成困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