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话，让大家稍稍松了口气。
“封景寒，你留下来，我有话要问你。”
宁烟一怔，怕外婆会为难爸，不由得看了一下封景寒。
封景寒示意她先出去，晓竹的死，他有必要亲自跟老太太交待。
林紫霜带着人出去安排，封景寒一下子跪在老太太的面前，“夫人，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喊你一声娘，是我对不起晓竹。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我，晓竹必定不会离开灵族，也就不会出了意外。”
老太太心中一阵怒气，拿着拐杖，毫不客气打在封景寒的身上。
晓竹是她的掌上明珠，同时也是最有天赋继承族长之人。
看到她命盘的灵石暗淡，她就知道晓竹已经不在。
老太太一连打了几下，封景寒跪在地上，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如果今天老太太要打死他，他也绝无怨言。
当初知道晓竹死去的消息，他也不想活了。如果不是知道晓竹还给他留下一个女儿，他早就下去陪晓竹。
老太太上了年纪，打了几下以后，也有些累了。
“罢了，打死你，我的晓竹也活不过来。你是她命中的劫，这都是她的命。”
老太太当年已经算出她命中带劫，只是她怎么劝，晓竹还去找他。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有些东西，也是注定的，非人力可改。
“夫人，我对不起你。”
老太太打了几下，气也消了，“你起来吧，人死不复生，现在只希望能帮到君越。我看宁烟那样子，像极了晓竹，若是君越的毒解不了，我怕她…唉……”
“夫人，我拼了老命，也一定会帮助他们。如果不是知道还有宁烟这个女儿，我早就想去陪晓竹。”
这一点，并不是假的。
如果封景寒是那种无情之人，明知道欧阳惠无法生育，他都从来没有动过别的念头，反而是收养了封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