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绝影的眼中流露出一片憧憬他缓缓地说：“知道吗？我的第一份工作也就是在周总的公司。那天面试完后周总送我回去他问我：‘你的理想是什么？’我告诉他：‘我希望以后有一天能有一家自己的真正的软件公司。’当周总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我现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是啊他不是正经营着一家软件公司么？或许每个老板都是这样想的希望他的员工能一心一意地呆在公司希望他们能把他的公司当成他们自己的希望他们能全心全意为公司的展做出贡献。但是真的能这样吗？别人的始终是别人的哪怕别人愿意和你分享也和自己拥有完全不一样自己亲手挣的一千块钱它的价值远远大于老爸给你的一千块千。亦或许他从那个时候就能预见出将来在项目上会出现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但不管怎样今天我和你我们坐在这里对我来说这个理想就要实现了。刚才你说到技术你说得对技术如果不能变成钱技术有什么用呢？难道只能作为程序员之间互相攀比的东西？b我们已经攀比了很多年了啊。”
bl也站起来拍拍绝影的肩：“小绝啊你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
绝影****头。
买完单bl掏出手机给bya和他的同学打了电话绝影也早约好了张厂长这时候又电话确认了一下。至于bl那个女同学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这关键时刻竟然找了个借口赖掉不来。bl愤愤地挂了电话：“我就晓得女人靠不住！”
本来绝影以为再跟bya见面会很尴尬至少两个人不会有很多话可说。没想到bya还和以前一样屁颠屁颠一路跑过来批头就是句：“刘哥好影头好！久等了啊公司有**忙不好意思。”
bya给足了面子绝影又摆出以前在公司技术经理面对手下的架子：“小杨啊这么久不见在干啥啊？”
bya无比得意地说：“去了另外一家公司现在还行比你们是差得远但在公司混个中高级骨干了也绰绰有余了。”
“技术呢？有进步吗？”
“当然了进步大呢！不然今天怎么好意思来见你们两位呢。这还多谢影头和刘哥的教导。”
见bya又有些飘飘然绝影心里又有**不舒服于是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小杨啊你都知道今天bl是大老远过来的怎么也不好好收拾收拾呢？你看你的头还有胡子也不刮还有脚上居然穿双拖鞋你公司里能穿拖鞋？”
bya看不出绝影的心思还是一脸笑嘻嘻地说：“哎呀是啊。a多有**忙这都顾不过来了。你看人家马克思不也是忙得连胡子都没时间刮吗？所以总留着大胡子。”
本来绝影心里有**不舒服bya说到这里还是一脸笑嘻嘻绝影忽然觉得这bya还真是孩子气于是也收起不舒服的心情道：“放屁！你能有多忙啊。说马克思忙得没时间刮胡子你看他胡子虽然那么大一把但是梳理得井然有序多而不杂白而不乱看起来还有一定艺术水平依我之见肯定是专门找设计师设计然后精心修剪的呢。你呢？跟他学搞行为艺术啊？”绝影一边说一边使劲忍他在忍住笑。
bya兴致勃勃却被绝影一来就泼盆冷水竟不知自己又哪**做得不好了忙说：“影头说得是形象还是要注意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一定改！”
几个人坐在茶馆叙旧无非就是进来展如何如何张厂长似乎也有了不错的展绝影离开了公司他理所当然成了公司资格最老的元老级人物想必周总他们也从绝影的辞职上吸取了教训反正现在是把张厂长的心抓得稳稳的。
职位升了上了张厂长说话的措辞也明显变得谨慎起来中庸之道不偏不倚。本来绝影还是挺关心公司的正希望这次见面能从他那里了解一**公司的情况现在看他这个样子想了一下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免得张厂长心中乱想。
聊了一会bl突然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再慢慢推到自己胸前一字一句地说：“好现在谈正事。”
所有人突然之间沉默下来。
“这个a我想大家已经了解了一些吧。我们就是要做3平台下的p2p视频**播。具体的技术细节我已经和绝影小杨说过了。其实我对这个a的想法远远不止这么一**。第一步我们要实现在线直播。第二步要实现**播这里面服务器架开和架设是个重**不过现在我们还不需要把重**放到这个上面。第三步我们要做多人可视电话、现场视频会议。最终我想让我们的系统遍布到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大到a抓捕拉登的反恐行动奥运会现场直播小到老太太给儿子打电话男女同学躲在被窝里用电话谈恋爱总之我的理想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说到这里绝影打断他：“等等你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我以为我们的a仅仅只做在线视频业务。”
“是的那是最起码的只有先把视频**播和直播做出来了我们在市场上才有竞争力才有可能生存下来。所谓‘饱暖思淫欲’我们能够生存了当然要不仅仅满足于生存就要搞其他的要搞大搞什么都不重要但是一定要搞大。我觉得陈董他们最大的失败就是没想到把公司搞大公司不展员工如何展？要搞大要上市上市之后再融资有了钱再开**核武器出来。”
bl这么说的时候绝影看了一眼张厂长张厂长脸马上唰地红了却扬起头来道：“扯淡。搞p2p视频**播还比较现实但是说到后面就太离谱了**吧。搞这么个系统谈何容易要晓得微软搞到今天也搞了二十多年呢。这想法也太疯狂了吧！不支持！”
不等bl搭话绝影抢过来说：“就是我就是觉得我们很疯狂。其实你问问bl我们哪次不疯狂。以前在公司做了那么多a周总每次都问我：‘小绝啊这个a你估计要多少时间？’我每次都很自信地对周总说：‘放心吧周总这个a一个月足够了。’其实说实话每一次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多长时间才能做完甚至有时候都不敢肯定到底能不能把它做下来因为一个a看起来简单具体到细节了就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有很多问题都是要命的。今天我们四个人坐在这里年龄加起来不过1来岁身上的钱全掏出来估计也凑不够三千块钱。但是我们却在这里讨论这么大的a。你说这a要是能做出来能有多少收入？微软咱们不敢比几十亿至少有了吧。再不说这a的收入单是它的意义恐怕也不比比尔盖茨的家家户户都有一台电脑的理想小。我觉得疯狂没什么不好十九世纪初当时的科学理论认为凡是比空气重的东西都不可能长时间飞行所以他们认为莱特兄弟是疯子。可最后疯子赢了正因为有他们这些疯子今天我们才能坐飞机才能放卫星。疯子都是不要命的怕死的怕不怕死的不怕死的怕不要命的所以疯子的力量大啊！在我看来程序员只有一种――疯狂的程序员。”
绝影说的时候bl和bya都不住地**头也许在这四个人中只有他们三个才有这种体会这种体会是张厂长永远体验不到的。
张厂长找不到什么话好说只得喃喃地说：“既然如此这个a你们怎么找到我啊？”
“有什么不能好？一个a要做起来困难多得很我们找你也是希望以后你能照顾照顾我们毕竟你现在在周总他们公司说不定他们以后有什么业务用得上我们还得你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