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jan 14 13:00:00 cst 2015
汪雪伦得意地灿烂一笑,弯腰从座位底下拉出她的包包来,从中抽出一包饼干和两瓶矿泉水来。
汪雪伦灿烂而无声地绽放着她的笑容,边拧着矿泉水瓶盖,边朝黄晓棠眨了眨眼。
递一瓶矿泉水给黄晓棠,汪雪伦耸了耸一双浓密剑眉,轻声调侃着说:“帅哥放心,我虽然有点坏,但还没坏到下迷<1>药、施春<1>药的地步。”
黄晓棠的身体正巴不得汪雪伦坏到下迷<1>药、施春<1>药的地步呢!
听了汪雪伦的话,黄晓棠性感的嘴唇一咧,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调皮地说:“你承认自己有点坏呀?快告诉帅哥,你哪一点坏了,我好帮你修修!”
黄晓棠这种调情式偷换概念的下套,历经风尘的汪雪伦一眼便看穿了。
要是汪雪伦直说她身体上哪里坏,黄晓棠就会来调笑她那里病坏了,汪雪伦自然不会上了她的套。
“帅哥,我的想法坏了!”汪雪伦避实就虚着悄声答道。
黄晓棠见汪雪伦识破她的诡计,尴尬一笑,抬手挠了挠脉搏勺,挑逗地脑袋一侧,调侃着骂道:“你真坏!”
恰在这时,车厢灯被司机摁灭,四周顿时漆黑一片。
黄晓棠壮着胆子抬起胳膊将汪雪伦搂靠在他的肩膀上。
两人无声地体会着对方的呼吸,随着班车的摇晃竟然渐渐睡着了。
班车轰响的马达无法搅乱静谧的夜晚,山岚清凉的山风无法冷却冲动的火焰,车上此起彼落的鼾声鼓舞着驿动的心情,林中山鸟的咕叫无法惊醒情思的迷离。
躁动的旋律悄然无声,拍岸的惊涛怒卷有味,时空浓缩成彼此的身体,黄晓棠和汪雪伦享受着快乐的彼此。
当猛烈抽搐着的黄晓棠,听到汪伦下咽的咕嘟声,他已然猜想自己已经将黄晓棠牢牢地系在他的裤腰上了。
一个愿意替男人咽下他精华的女人,心思自然紧紧地套在这个男人的身体上了。
时空仿佛已经凝固,黄晓棠的左手轻轻地抚在汪雪伦的后脑勺上,右手搭在她的腰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黄晓棠猛然被刹车的惯力甩向前排靠背,顿时惊醒过来。
睁眼望见车厢里的乘客,都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就着车厢内微弱的灯光涌向前排鱼贯下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