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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当叶辰和卫斯理二人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的时候。
卫斯理突然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像是知道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般。
就连他拿在手中的茶杯都微微不稳，打翻在地碎成了碎片。
见状，叶辰微微皱起了眉头。
虽然他现在很想直接把眼前这个老头的头给拧下来。
不过卫斯理的表情实在太过惊讶，以至于连叶辰都好奇他究竟知道了什么事情。
“发生什么事情了？”
面对叶辰的问询，卫斯理低下头眼神开始四处飘忽。
双手也开始不知道放在那里才好一般不自然了起来。
他缓缓咽下了一口唾沫。
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
“威廉……威廉……”
“死了……”
“死了？”
叶辰对这个叫做威廉的家伙还有些印象。
正是对方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以方便卫斯理把赵海龙抓起来胁做人质。
但问题是……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死呢？
卫斯理应该只是想要利用赵海龙逼迫梦雅战队才是。
这种小事，按理来说不应该会出现人命才对。
而且让叶辰更加在意的是。
卫斯理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卫斯理颤抖着手指缓缓指向了被他丢在办公桌上的那颗石头。
叶辰惊讶的发现，原本泛着微微荧光的石头现在居然碎成了两半。
“施术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