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腊月二十五这天，孟千千接到一个神秘电话。
沙哑阴冷的声音自电话筒中传来。
“来市那边有回音了吗？”
孟千千赶忙解释，“还没有。今天是腊月二十五，来市那边肯定放年假了，估计年后才有回信。”
电话里传来不满的声音，“你挣得五千块真够容易！”
孟千千一时没太明白。
“什么……什么意思啊？”
“来市那边并没有放假！”
“啊？我马上跟那边联系。”
“办不好这件事，就把钱放回茶馆的雅间。”
听到这话，孟千千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程度。
毕竟那五千块已经被她花得差不多。
前天买化妆品衣服鞋子，花了五百块，昨天又花四千元买了一套小院子，现在手里只剩下五百块。
挂断电话后，孟千千拨通来市设计厂总工的办公室电话。
“喂，您好！我是前天给您送设计图的……”
不等她说完，那边的电话直接挂断。
她以为线路出了问题，再次拨过去。
这次，她没有主动开口，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总工的“喂”的声音，才开口说话。
“总工，您好！我给您送去的设计图……”
“你还好意思打电话来？你这个剽窃者！”
孟千千认为自己盗窃京市设计厂创意的行为泄露，挂断电话。
自言自语，“这下完了！事情办砸，我该怎么办？五千块怎么还？”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孟千千没敢接听。
但电话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她不得不接听。
“喂……”
“孟千千，跟来市联系上了吗？”
“没，还没。”
“你在说谎！若是你失败了，可以直说，我会给你其他机会。”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