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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额,轻柳,那个,还是烧了吧。”我嗫嗫道。
他挑眉看向我,“你看过了”
使劲摇头,“没有。”稍顿,呐呐道,“不,就看了一页,是云萝翻开的,没看仔细,全都忘了。”
“孟石的画工,乔大娘的绣功,银丝帛,千色线。如今存世不过数十册。这一册就值两千金,还是有价无市。云萝倒是舍得。”轻柳淡淡道。
语速平缓,语气平常,态度平和我张了张嘴,然后闭上。
“不是说累了么吃了药就早点休息吧。”轻柳说完,施施然离开了手里,还拿着那本在室春三人戏。
无语然后凝噎。
我是漓紫悲催的分割线
次日一早,练完了功我就出了门实在没有勇气留在家里啊。
坐在马车里围着大街乱转了好几圈后,我掀开窗帘,“去明湖。”
真是交友不慎啊,这个云萝,害得我有家归不得。
画舫还在原来的位置,船头却不见克儿的身影。
他们主仆二人该不会出门了吧我嘀咕着。
“鲁先生,鲁先生。”站在画舫下喊了几声。
无人回答,我转身欲走。
忽地,“砰啪啦”的连着两声,分明是瓷器摔落碎裂的声音。
我猛的回头,侧耳一听,却无声息。
咬唇想了片刻,爬上了画舫,舱门前的青纱被风卷起,一个银灰色的人影倒在地上,碎裂的药碗裂在地面。
心里一惊,抢步进去,“鲁先生”
只见他躺在地上,本来蜡黄的脸此刻却有些发白,额头有冷汗,人却已经晕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