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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说仙路断了？”
轩辕战摇摇头，“就凭纪流觞能随手打破虚空，虚空里面是一片漆黑，你就笃信他说的话？”
“可……可……”
苏北漠不知该如何开口。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虽说纪流觞这家伙是个活生生的小人，放在战争年代是要被万人唾弃的存在。
可他刚才打破空间的手段不像是假的。
毕竟幻术和现实，苏北漠还是能分得清。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既然仙途是虚妄，玉华真人去哪儿了？”轩辕战开口说。
“她……”
苏北漠依旧回答不上来。
是啊。
既然仙途都断了，玉华真人跑哪去了？
总不能迷失在了虚空之中吧。
“你小子从参军入伍到现在，臭毛病一点都没变！”轩辕战沉声道，“这样，把战国神社烧了，今年全军大比拿第一，就算你小子不参加备选人计划，我也以自己的身份做担保给你开通SSS级权限。”
“一言为定？”
“老子说的话，哪时候不算数了？”
苏北漠嘟囔了句，“当年把我从独立团调到新一团去，你说给我送三百杆枪和一千个手榴弹，可我去上任的时候，却只送来了一百杆枪和五百颗手榴弹……”
“嗨，你小子找打是不？”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
老友重逢。
相互回忆年轻时做过的丑事，再正常不过了。
不管年龄有多大，官职有多高，都是如此。
轩辕战来的快，走的也快。
二人寒暄几句后，武装直升机从远处飞来，他上直升机前，郑重的说了句，“活着回来。”
苏北漠笑道，“放心，无常，是不会死的！”
……
纪家事毕，解开女儿的一个心结后
苏北漠并没有回山水城，而是在魔都的希尔顿酒店包了一间总统套房，精心修炼。
“老首长算是送了我一份大礼啊。”
一沓办理好的证件下面，竟然还压着一个玉盒。
玉盒里面竟然装着五百毫升腥黄色，散发着恶臭味的液体。
“之前在蓉城的时候，听闻西方议会藏有月圆水，我本想去走一趟，看能否借助月圆水炼成小阴瞳，但因为要给囡囡治病的缘故，此事就耽搁下来了。”
“没曾想，华夏军部的宝库内竟然藏有黄泉渡！”
“这完全是一步登天的好机会呐！”
“黄泉渡虽不能提升修为，但若是能炼成冥火阴瞳，诸如纪流觞之辈，以后根本不需要使用三昧真火，阴瞳一扫而过，一切都将归于虚无！”
苏北漠盘膝而坐。
不断将黄泉渡滴入自己的眼中。
刺痛感随即而来。
好似有人拿着一把小铁勺，在不停挖着自己的眼仁。
挖一下还行。
但时时刻刻都在挖，这种痛觉，让曾经在战场上负伤累累的苏北漠，都有些难以招架，浑身像被雨淋了一样，汗流入雨，甚至将床单都给打湿。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心智！”
为了不让自己疼的发出叫喊声。
为了能炼成冥火阴瞳。
苏北漠选择和当年在军医院没有麻药做手术一样，从卫生间拿毛巾堵嘴。
毛巾咬破，都没曾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