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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相爷!相爷!别看折子了,今晚的花灯会要开始了,街上可热闹了呢!”花束放下茶,一边给谢归未披上披风。
那披风颜色近乎墨色的蓝,质地上好,似深沉的夜色,在烛光下静静流淌,领口镶了层柔软的毛,底边绣着金丝线,描了朵欲放的荷花,华贵不失清雅。
“今天是上元节吗?”朗如珠玉的声音,温润又稍有磁性。谢归未放下笔,拢了拢披风,墨蓝色称着他肤色更加白皙,披风下衣着如雪,勾勒出细细的腰线。长发用紫玉冠半束,挑花眼不含情平添三分温柔,薄唇皓齿,温润如玉,却也不男子气质。
如风拂玉树,月浸清泉。分明清冷如此,让人只可远观,却因那眸中几分温润暖意,又让人忍不住生出亲近。
“相爷莫不是忙糊涂了?为了今天晚上,街上都张灯结彩好几天了,府里白天也都布置上了。”花束跟谢归未说话可没有那些规矩,为了今晚的花灯会,她可是准备了好久,就等着谢归未松口呢。
“唔,衣裳也换了,还化了新妆。”
花束这丫头从小到大喜穿鹅黄,腰间还爱挂银铃,每每在相府蹦蹦跳跳来来往往都是先闻银铃声。
“相爷!你才看出来?我都站这儿多久了?您眼里除了这国事还有别的吗?”花束跺跺脚,连着问了一串,惹得腰带上挂着的铃铛轻响。
“这可不怪我,你除了鹅黄,就不能换个别的颜色?”谢归未笑了笑,眸中点了烛光。
花束:“……”好吧,这也怪她?不过花束倒也不希望她家相爷多出去抛头露面,如今晏都寻死觅活要嫁给她家相爷的女子数都数不过来,再要到街上这么对人笑笑,相府的门怕都要被求亲的踏破,他家相爷虽然已经十九岁了,正是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可花束觉得谁都配不上谢归未、
上次她家相爷出街,回来后就有被迷了魂的女子要进相府的门,不过嘛,被她拦在外头,‘请’了回去。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花束腰上的铃铛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