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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有似无的暗有所指，仿佛在对他与季牧予两人的对比。他知道那个时候自己对她到底有多混账，因为另一个女人险些将她折磨死，可后来他察觉到自己不是那样了。他对于她的感情已经不存在威胁。
她喜欢和自己做着游戏，喜欢与他对着干，那只是她不甘而已，可那时自己都做了什么？现在想想只觉得可笑。
更觉得命运捉弄。她在的时候他不仅不珍惜，还想方设法设计她，现在即使他后悔莫急，也难以改变既定的事实。
可他方束如今早已爱她如命，她却已经将他彻底忘记，就连一个影子都不曾存在她的脑海里分毫。
他知道后悔了，他想挽回她，可现在，自从重新遇见她的那一刻，他已经不知被她拒绝了不知多少回。
可他还是没有死心的意思，不管乔凡娜怎么说，那只会让他越听越觉得季牧予这个人不简单，城府深得很，更重要的是，他不相信季牧予与林乙柒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不会知道关于林乙柒所有的事。
而他不会不知道，方束不舍的不承认，季牧予与他某些地方还真是不是一般的相似。
喜欢的人相似，做事的风格相似，但有一点他们是不同的，那就是，当初一个人是用不是办法的办法将人强硬的留在身边，而他是用柔和的办法将人留在他身边。
不得不说，他这招当真高明，如果说，有一天乔凡娜恢复记忆了，对于季牧予对她的态度，她也不会轻易的离开对方。
那现如今，他是不是应当从季牧予的身上下手。他不相信那个人没有一丝破绽，确实如乔凡娜所说，她是季牧予的底线。
而曾几何时她也是他的底线，就连现在也是，在她的事情上，他可以什么都依着她，什么都可以帮着她，不遗余力的站在她身边。
即使她现在不需要，他还是选择她，只是在他伸手不可触及，却能看到她对于他来说也是好的。
方束笑了一下对着乔凡娜出言道：“你的话，我听懂了，你放心，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但于公我们是合作伙伴，于私我还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他的话在明显不过，然而看到他突然端正了态度，却依稀间没有了以往他总会对她强调一些的神态，恢复到以往让人畏惧的高冷容颜。
他的容貌没有季牧予的五官绝美。可这一次两人相见，乔凡娜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这和与季牧予待在一起的感觉不同。
要说似曾相识，可她们根本不曾见过面，但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不能在待在这里，她不知道在待下去，她那颗有些慌乱的心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两人把话说开，要说失落感，她有吗？可能有点，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连乔凡娜自己都不知道。她明明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为何总会因为方束的原因有些被带走节奏的感觉。
乔凡娜见对方同意了她的言说。下一秒脸上又露出以往从容的面容的微笑：“既然方总也说了，那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
她还是第一次对着方束松了口，在这之前她只认为对方是个疯子，离间她与季牧予的疯子，但看到他端正了态度，只是这一点，让她稍微有些改观。
说是朋友，那是因为两人正在合作，在合作间自然会有用的到对方的时候。常言道，多条朋友多条路。
她暂时还不想与方家为敌，况且对方还是方束。只是近段时间，季牧予没有与她在说过要什么时候对方家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