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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福也送上酒莱。荆溪生接过酒壶,给两人杯中斟满了酒,然后在自己杯中也斟满了,说道:“道长请尝尝,这是敝村酿制的,足足有十年陈了,在下敬二位一杯。”

醉道人喝了一口,砸砸舌头,点头笑道:“果然好酒,贫道以醉为号,看来应该搬到凤翔来才是。”

荆溪生忙道:“道长能够搬到凤翔,那真是太好了。”

福哥陆续端上菜来。

荆溪生道:“今晚太仓促了,荒村市远,没有什么好招待的,道长和聂少侠多多担待,请随意用吧!”

醉道人呵呵笑道:“荆大侠太客气了,这许多菜做得色香味俱全,还说没菜,贫道以醉为号,好酒也喝,最差的酒也喝,平常只要一盘卤水花生就足够下酒了。”

聂沧澜站起身。123。举杯道:“在借花献佛,这杯敬荆伯父的。”说完一口喝干。

荆溪生连说:“不敢。”也喝了一杯,道:“聂少侠,请坐。”

这时荆月姑、冯小珍相偕走出。

醉道人笑道:“二位姑娘辛苦了,快请坐下。”

冯小珍道:“我才不忙呢!只是帮二姐做下手罢了。”

荆月姑站起身敬了醉道人、聂大哥,冯小珍也敬了荆溪生、醉道人,自然也要敬聂大哥。

这一席酒。/

聂沧澜喝上几杯,还不在乎,两位姑娘可就喝得玉颊生春,红如胭脂,三人装了饭,先行吃毕。

只有主人荆溪生还在和醉道人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最后主人喝醉了,醉道人本来逢喝必醉,自然也醉了。

***

一宵过去,第二天早晨,大家因昨晚多喝了几杯,自然起来得也迟了。

两位姑娘家起得虽也迟了,但一个早晨,客房门前已经来过两趟,因醉道人和大哥都没有起床,也就不敢惊动。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这是第三趟来了,两人房门依然关着,听不到一点动静。

两位姑娘未免心里有点嘀咕。喝汤露馅她们知道醉道人的脾气,喝醉了可以睡上三天三夜,但大哥决不会酣睡不醒。

冯小珍可是急性子,早就走近房门,举手叩了两下,娇声叫道:“大哥,你还没醒吗?”

她叩得虽轻,房门却应手而启!

冯小珍回头笑道:“你看,大哥不是起来了吗?”一面叫道:“大哥,你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我和二姐这一趟已经是第三趟了。”

随着话声,脚跨进房去,目光一注,发现床上被褥叠得好好的,却不见大哥的踪影了,心头微微一怔,回头叫道:“二姐,大哥人呢?”

荆月姑跟在她身后进来,自然也看到了,心中也觉得奇怪,忍不住道:“大哥不在房里,可能出去了。”

“啊!”冯小珍忽然轻啊一声,说道:“二姐,快来,大哥的枕头下面好像压着一张纸呢!”

急步朝床前走去,果然从枕下抽出了一张纸来,低头看去,不禁失声道:“大哥他走了。”…。

荆月姑深感意外,急急问道:“这纸条是他留的,说些什么呢?”

冯小珍随手把纸条递了过来,说道:“大哥也真是的,要去找南山老人,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荆月姑接过纸条,低头看去,只见上面写着:“愚兄和醉道长去找南山老人家,最迟不出十天,即可回来,二弟、三弟可在荆府等候,勿念,愚兄聂沧澜留字。”

荆月姑道:“原来大哥和醉道长一起走的。”

冯小珍道:“我看醉道长是和大哥约好了的,不然哪有这么凑巧,去找南山老人,也用不着瞒我们呀!”

荆月姑道:“我想南山老人家可能住在一处深山里,不欲人知,否则大哥不会不告诉我们的。”

冯小珍道:“就是嘛。123。连紫云岩我们也去了,南山老人住的地方,有什么好故作神秘的?这都是醉道长在故作神秘,当道士的,都喜欢故作神秘。”

荆月姑道:“三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醉道长呢?”

冯小珍道:“难道我说的不对?昨天我们来的时候,他不是也故作神秘,还和我赌脚程呢!”

醉道人和聂沧澜夤夜离开了荆家庄院,黑夜之中,聂沧澜只是跟着醉道人走,两人展开身法,一路奔行,也不知走了多少路。/

这才来至一座小庙前,聂沧澜抬眼看去,那被风雨剥蚀的横额上,依稀可以辨认是“三官堂”三个大字。

醉道人已经推门而入,聂沧澜只好跟着进去,心中暗想:“醉道长带自己到这里来,不知有什么事?”

醉道人却像回到家里一样,甚是熟悉,领着聂沧澜经过久已没有香火的大殿,一直走入后进。

后面一进更是荒凉,墙垣有一半已经倒坍,连几间小屋,也都相当破烂。醉道人走近东首一间小屋,推开一扇木板门,走了进去。

聂沧澜也只好跟着走入。喝汤露馅目光一瞥,只见屋内除了有两张木板床,一张破桌子,别无他物,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道长……”

醉道人已在木床上坐下,没待他说下去,就含笑道:“你是不是想问贫道带你到这里做什么?咱们至少要在这里住上五天。小施主也许又要问,在这里住上五天做什么呢?哈,事情可多着呢!不过今天时间不早了,咱们歇一晚再说。”

他脱下鞋子,就在木床上盘膝坐定,瞑目垂帘,不言不动的调息起来。

聂沧澜真拿他没有办法,心里纵然想问,但他已如老僧入定,问也问不出来,只好在他对面的木床上坐下,也调息行功了。

第二天清晨,聂沧澜听到一个苍老声音说道:“道友已经来了?”

醉道人笑道:“贫道打扰道长了。”

那苍老声音道:“不要紧,这里最是清静不过,道友和这位小施主要住几天,就住几天好了。”…。

醉道人道:“多谢道长。”

这两人似是天井中说话,急忙睁开眼来,跨下木床,走出门去。

却只见到醉道人一个人站在小天井里,看到聂沧澜,含笑道:“小施主起来了,快去洗一把脸,咱们吃过早点,就得上课了。”

聂沧澜心想:“醉道长带自己到这里来,是来上课的,不知要上什么课?”心中想着,只见醉道人指指天井右首一口石井,说道:“小施主,井水清凉得很,你自己去打吧!”

聂沧澜依言走近井边,果然有一条铁炼,和一个水桶,才发现竟是铁的,如果装满一桶水,少说也有一两百斤,以自己的功力,当然并不在乎。

但方才说话的苍老声音,至少已有七八十岁了,每天要用铁桶提水,这份臂力就不是一个普通人所能胜任。123。由此可见这位老道人,也决非寻常人了。

他提起一桶水来,用手掬着洗了把脸,入屋中,破桌上早已放了一包十几个馒头,和一包切好的卤菜。

醉道人却用葫芦对着嘴喝酒,一面笑道:“这份早餐是给小施主准备的,今天的午餐、晚餐也在这里了,小施主吃过之后,就把它包起来好了。”

聂沧澜间道:“道长呢?”

醉道人笑道:“贫道通常都不吃饭的,只要有酒就好,你快吃吧,吃饱了,就得去上课了。”

聂沧澜不再多问,他知道问也没用。/

醉道人站起身道:“小施主随我来。”

聂沧澜跟着他走出小屋,顺手拉上板门,越过小天井,来至对面一排小屋。醉道人在左首一间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只听一个苍老声音说道:“道友请进。”

醉道人推门而入,聂沧澜跟着走入,只见这间屋和自己两人住的差不多,靠壁处放一张木床。床上也没有被褥,床前中有一张木桌和一把木椅,除此之外,别无一物。

木床上坐着一个白发椎髻,白眉下垂,白须拂胸的老道人,身上一件青布道袍,也洗得快发白了。

白眉老道含笑招呼道:“道友请坐。”

一双炯炯发光的眼睛打量着聂沧澜。喝汤露馅颔首道:“岳大先生真是好福气,他等了几十年,总算找到传人了,好资质的人,好像都被昆仑派捷足先得。”

醉道人并没坐下,朝聂沧澜道:“小施主快去见过老道长。”

他没有说这白眉道长是什么人。

聂沧澜慌忙拱手作了个长揖,说道:“晚辈聂沧澜见过老道长。”

白眉老道呵呵笑道:“小施主不可多礼。”

醉道人打着稽首道:“多谢道长成全,贫道告退了。”一面朝聂沧澜叮嘱道:“小施主好好跟老道长学习,贫道出去了。”

说完,回身走了出去。

聂沧澜心中暗道:“醉道长带自己来,原来是要自己跟这位老道长学功夫来的,难道自己学的昆仑派武功还不够应付吗?”

白眉老道看他站着,含笑道:“小施主请坐。”

聂沧澜依言在木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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