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顾乔后背的画。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画。
那是被人精心覆盖的一幅画,一副藏着天大秘密的画。
是被封廷御藏了十几年的秘密。
西延夜手掌覆盖在她身后,掌心的温热跟她肌肤冰冷相贴合。
顾乔闭上眼眸整个人都在发颤,不住的颤抖,卷翘睫毛上挂着泪珠。
她宁愿死,也不要这样被人凌辱。
西延夜的指腹用力搓在她肌肤上,一片鲜红,毫无半点怜惜。
声音里不可置信低吼着。
“为什么看不见?”
“顾乔,你后背的纹身呢?”
“说话啊!”
纹身?
她从来就没有纹身过,哪里会有。
西延夜疯了一样盯着她的后背:“很好,就连胎记都不见了。”
“顾乔,你好狠啊!”
顾乔扭动着身子,唇瓣都要咬破出血了。
“西延夜,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没有纹身,没有胎记,你听不见吗?”
“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
西延夜一把抓着顾乔的下颌,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脸因为生气狰狞着,加上烧伤的地方,显得十分可怖。
“是你,是你藏起了对不对!”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顾乔惊慌的拢紧了身前衣服,她的胎记在胸口位置。
除了封廷御知道以为,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西延夜等这一天,等了那么久,居然扑了个空。
差点失控到想要拧断顾乔的脖子。
“给我看好她,要是不见了,你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是,少主。”
顾乔再一次被关了起来。
微弱躺在这张晃荡床上,水雾弥漫在她瞳仁上。
一抬眸就能够看到头顶上那块偌大的镜子里自己有多么的狼狈,不堪入目。
即使西延夜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也如同羞辱刻在她的心上。
“封廷御,这就是你为了保护南落,让我受的折磨吗?”
无声呢喃一句,在这样她逃不掉的夜里,风一吹,就吹散了这些话。
西延夜舍不得对顾乔动手,于是手下的人就遭殃了。
从暗室出来,他身上都弥漫在一股血腥味道之中,当然不是他自己的。
清醒瞬间过来,西延夜冷静下来。
“老封,你这是玩我啊。”
除了封廷御将顾乔背后那副画给隐藏了起来,这世界上还能第二个人吗?
“没关系,我们这次慢慢耗。”
夜色里,一身黑色旗袍的女人身材妖娆至极,踩着一双高跟鞋缓缓朝着他走去。
花媚,一直陪在西延夜身边的女人,他最为信任贴心的助理。
“阿夜。”
在这个古堡之中,所有人都管西延夜叫做的少主。
只有花媚有这个资格,喊上一声阿夜。
将手中大红色的请帖拿了出来。
“这是沈家的邀请函,明天就是京城第一少,沈少卿订婚的日子。”
“呵~”
“老沈,也不过如此。”
西延夜管封廷御叫老封,管沈少卿喊作老沈。
都是因为,他们是旧识。
是最了解对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