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书生说的是什么浑话!怡月羞红了脸,将小脚一跺:“谁和你我们两了!谁要你做牛做马了!你,你不可理喻!”
司礼张着嘴,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怡月,想要道歉,又不敢伸手去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怡月瞪他一眼,飞快地跑开。
这明显是对怡月有意了,可司礼就是个呆子,明明心里喜欢的很,嘴巴上却在怡月这里讨不着好,这合香阁里的人,虽然对他还算看好,却没人在旁提醒他一句,司礼越想靠近怡月越是会手忙脚乱,犯错过多。
这追妻之路,则是遥遥无期。
那厢唐怦刚好受过一轮大家的酒,被灌的脸色发热,看见司礼一个人呆呆地站在一旁,便寻着他做借口,溜出了宴席。
“司礼,你为何在这发呆呢?”
在唐怦问话的时候,一片樱花恰好从树上落下,司礼抬头,花瓣掉落在他的眼睛上,他胡乱抹着脸,把那花瓣赶下来,同时还结结巴巴地回答唐怦的问题:“我,我想事情呢。”
他脑子一片空白,哪里有事情可想,唐怦则以为他过来,的确是有事。
将手上的酒抛到司礼的手上,唐怦先拿着自己的,饮上一口:“咳,你来这,是褚燎白的意思是吗?他最近……比较忙?”
唐怦想了很久,才想到一个还算正常的说法。
她和褚燎白之间,除了偶尔在宫门前遇上,平日里就如同两条平行线,再没有相交的地方,这对唐怦来说,倒没什么影响,但是看到司礼之后,她不知为何,突然就想了解一下褚燎白的日常。
她的想法,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她为何要想着褚燎白最近过得如何,他们两个之间,不想交,不是最好的现象吗?他一开始,对她就没有什么好脸色,若不是那时候她还有些用,她说不定早就被褚燎白像一条狗一样的扔出去了。
还是在司礼说之前,岔开话题把。
话到了嘴边,唐怦又说不出口,她这么做,是不是过于记仇了。
褚燎白虽说一开始,便是给她摆着一张臭脸,关键时候还丢弃过她,但当初她在卫王手里逃过一劫,主要还是有他帮忙,对她来说,也算是欠着他的情?
就当是了解一下相关人的近况把。
唐怦这边心思千回百转,那边司礼的脸色也掉了下来。
“王爷他最近……不甚好。”
“什么叫做不甚好。”
褚燎白在大众的眼里,算是卸下了身上的嫌疑,但是在卫王那儿,则是坐稳了不听话的负面印象,这段时间,从他可以起床开始,他便没有超过两天的时间在王府待着的,他前脚刚到京城,后脚,卫王的指令就下来了,他又得启程去另外一个沙场。
司礼看着自己的上司,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却不知道怎么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