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婴很失望。
陆教授把他们带回家,陆逍遥不放心她,亲自送回家去。
院子里很安静。昨天晚上闹得一夜没睡,这是都在休息呢。
计家的门紧闭着,院子里两辆自行车都在,徐大嘴和计大年都没有上班。
只有张家偶尔传出婴儿的啼哭,还显得有些生机。
玉婴刚进院,就听门口有动静。
她跑过去一看,是朱主任。
朱主任满脸的尴尬,陪着笑说,“那个,我得登记一下,你瞧这……”
她是街道的,现在宋玉桥和秋月都是特殊人群,要登记在册。
“我哥在这屋,朱婶子你过来,秋月姐那边就别去了,她的情况我哥都知道。”玉婴小声说情道。
“信息登记倒是可以替,可是这手押要自己按呀。”朱主任为难地说。
玉婴叹口气,看来这刺激还是免不了,可怜的秋月不知要被伤害到什么时候。
朱主任把宋玉桥的信息录好,就跟着玉婴到了计家门口。
开门见到是朱主任,徐大嘴就懂了,她也算是机公工作的人,有觉悟。
“秋月一直没睡好,醒一会哭一会,要不明天……”徐大嘴小声说。
“谁也不许进来,啥明天后天的!谁敢来别怪我计大年不客气,掘不出他八辈祖宗!”计大年一肚子邪火,正找不到出口呢,嗷一声就窜过来了。
“老计!你别捣乱!人家朱主任也是为了工作!”徐大嘴小声劝着,在计大年的胳膊上又掐又拧。
计大年只好退了半步。
“要做什么?我来。”秋月无声地出现在他们身后。
玉婴一见,不由得眼睛一酸差点哭出来。陆教授这时候跟着就不方便了,他把陆逍遥带去办公室等。陆逍遥不情愿地跟着爷爷走了。
言宽带着玉婴找小胖丫。
小胖丫正好从教学楼里出来,素日她是跟秋月一起走的,今天落了单儿,人也恍恍惚惚的。
“胖丫,是你说的秋月看中别人的镯子,想要一只?”言宽劈面就问。
“是我说的。那是真事儿。”胖丫一眼认出玉婴,底气有点不足。
原来是王艳丽新买了一个金镯子,拿给同学们看,秋月说了那么一句。
这么一说玉婴就理解了,秋月那人情商挺高的,王艳丽一直与她为敌。秋月不想跟同学弄得太僵,所以说一句应景的话,不想倒成了反证。
“第一节课从试验室出来,你是跟秋月一起走的吗?”言宽继续问,他打听出来的只是大概,没有细节。
“没有,她是课代表要锁门,我着急去卫生间,就把书本扔给她,先跑了。”胖丫摇了摇头说。
这可是对秋月够不利的,就是说她是最后离开试验室并且锁门的,按一般人的思维,那肯定她嫌疑最重。
“下节课秋月不舒服,请假回去,也是她自己走的?”
“对呀,老师让同学送她,她没让。”
“胖丫,你把你们寝室的同学都叫过来,咱们聊聊,我怎么都觉得秋月不能偷东西。”言宽看了玉婴一眼,央求小胖丫道。
“我叫她们也未必肯来,再说保卫科的人都问过了,你们再问,有意义吗?听说秋月都认罪了。”胖丫迟疑着说。
“我们去门口的北极冷饮厅见,我请客,愿意来的就来,不愿意来的,不强求。”言宽说完带着玉婴先去冷饮厅坐了。
现在天气冷了,冷饮厅已经很清闲。要不是挨着学校,有一帮子不怕死能作事的学生来捧场,早就应该关门猫冬的了。
这些学生可不管那些,什么天冷不吃冷饮,少吃一口都不行。
听说言宽请客,那几个女孩子一涌而至,一个不少,王艳丽跑在最前面,给自己要了两个冰点,一手一个端过来。
“哟,这小姑子在呀,这下你嫂子可是出名了,以后你们家也跟着借光!”王艳丽看到玉婴就阴阳怪气地说。
“这有什么,我嫂子是被冤枉的,肯定要找到元凶。”玉婴冷冷瞄了她一眼。
“呵,说得好听。都认罪了,还冤枉!”王艳丽狠挖一口冰点,对着言宽灿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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