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一口老血卡在喉咙,没好气道,“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当差立业,天天想着娶亲讨老婆!惦记谁不好,惦记你未来王妃的侍女,本王看你贼胆不小!”
看着爷怒气冲冲的背影,阿朗一头雾水,爷精分了吗?
刚刚说自己年纪不小该娶亲的人不是他吗?
南宫丞一路走,一路怒,死阿朗,臭阿朗,这小子竟然都背着他搞对象了,大半夜的浇花,美其名曰为了主子,其实呢,是为了他的小丫头楠儿。
一计不成,南宫丞只得把主意又打到赵烈身上。
赵烈见爷大半晚上的找自己,也是紧张不已,急匆匆就赶了过来。
这小子在军中待了七八年,行事风格妥妥军人风,一见南宫丞就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拱拳垂首。
“爷,有何吩咐!”
南宫丞连忙上前将他扶起。
赵烈受宠若惊,瑟瑟发抖浑身不安,糟糕,爷不会是发现他中午见战友喝了两斤酒吧?
他偷瞄爷一眼,只见爷眼珠子直转,不知在想什么,越看心里越慌了。
南宫丞就在这时开口了,“烈啊,你今年贵庚啦?”
赵烈冷汗直淌,这不是嫌自己年纪大要赶自己出淮军了吧?
“属下、属下二十有五了。”